我愛吃芋頭. 在英國, 我只見過有小芋頭, 沒看到過有賣大芋頭. 大芋頭刨成粗條加絞肉, 蒸成鹹的芋頭糕, 好好吃唷! 每次我回台灣, 我媽都會到菜場, 買幾個給我吃.
上次回去, 也不列外, 我跟媽媽去家附近的菜場買菜, 媽媽來到了賣芋頭糕的攤位並且和賣糕的老闆, 聊了起來. 老闆感嘆地說台灣的東西不能吃, 沒有灑農藥, 什麼東西都種不出來. 他說以後都不知道要吃什麼才好. 我看他感觸良多的樣子, 肯定是親眼目睹了農人們大量使用農藥的情形, 或者是根據自己的親身經驗. 抱怨歸抱怨, 媽媽還是繼續買好吃的芋頭糕, 他還是繼續賣他的芋頭糕. 什麼也沒改變. 唯一的改變是我, 回家後, 我拒吃好吃的芋頭糕.
不只在台灣, 到處可見的是, 抱怨的人很多, 出主意的人很少, 想要從自己做起, 讓整個情況有所改變的更少. 如果不要讓台灣以後沒有可吃的東西, 農人是否願意適量地用農藥, 保證農作物到消費者的手上, 農藥殘留少到可以用水清潔乾淨? 農人是否願意讓土地休息, 寧願少賺點, 也不願下重藥傷害別人? 消費者是否願意多付點錢買有良心, 照規矩生產出的農作物, 買賣相不好看的有機蔬菜水果?
靜心想想, 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會被一個16歲的瑞典女孩感動和受到她感召出來挺環保議題.
我用Ross Paroll 的話結尾: